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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言辞激动，甚至带着几分难以理解。

    陈天放无奈地叹了口气：“段老，你好好开车！”

    “老奴说的话就是在开车啊！”段老眉头紧皱，义正言辞道。

    陈天放指了指前边的路：“你方向都跑偏了。”

    段老回过神，这才发现因为情绪太过激动，甚至有些昏头了，以至于车辆都快行驶跑偏到另一条靠近护栏的道上了。

    他急忙回正了方向，眼睛不停的扫视着后视镜中的陈天放。

    这......真的是人能干出来的事？

    哪怕已经确定陈天放说的都是真的，段老依旧难以置信，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不过一主一仆，他还没唐突无礼到真将这句话吐露出来。

    段老深吸了口气，强压下心中杂念，沉声问道：“那少爷到底和莫小含谈了什么合作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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