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然而一等不至,再等不至,封越始终没有出来。 时间又过了一阵,眼看宾客散了大半,封鸣终于按捺不住,起身拦住一名侯府下人:“能否劳驾问一下,我父亲为何还未出来?” 那人摇摇头:“我只是一个下人,不知道你父亲是谁,也进不去里间。” 封鸣心中不妙的感觉越来越强烈,有些急躁地穿过酒席,直往里间走。 但一个人影突兀横在面前。 先前那位焦管事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:“干什么?” “焦世叔。”封鸣这会也不管屈不屈辱了,低头礼道:“家父被唤去里间议事,怎么还未出来?” “你父亲?”焦管事惊讶道:“何曾有人唤他去里间?” “是尊府……”封鸣环顾一周,又哪里还找得到之前引他父亲进去的下人? 牙齿都咬碎了,但也只能摆低姿态道:“世叔莫要与小侄开玩笑了。小侄实是忧心家父……” 焦管事已经收敛了表情,冷冷看着他:“你以为你是谁?老夫这么一大把年纪,用得着跟你开玩笑吗?” 封越出事了! 生起这个念头的瞬间,封鸣几乎腿软。 他咬了咬牙,正要说些什么狠话,姜望走到身后来,按了一下他的肩膀。 他终究不是完全没有脑子的人,静默了几息,把惊涛骇浪的情绪按下,便自转身。 姜望跟在他身后,两人行出了威宁候府,一路上倒是无人阻挠。 威宁候府在通意县的郊外,走出侯府后,是修得踏实的直道,与远处官道连为一体。 侯府门前悬明灯高挂。 侯府外月明星满,稀稀落落的马车,在直道上渐渐行远。 出了侯府后,封鸣终于按捺不住,狠狠一拳,将路边一颗大树砸倒:“什么威宁候府,这里是土匪窝吗?!礼也收了,罪也赔了,人还扣下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