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长钟保点点头道:“对,人和牲口没什么事,就是有些人受惊了,说是你们造下杀孽惹了山里头的大妖来报仇。” 徐大分析道:“七爷,咱不能走,在村里捣鬼的不管是鬼还是精怪应该本事都不大,否则不至于连个人都害不了,它现在在村里咬死诸多家禽不像是要作祟,而是在惹是生非!” “什么意思呢?大爷觉得这是引蛇出洞啊不,这是调虎离山,它恐怕还真是冲着粮仓来的,这是想把咱们从粮仓里引走呢。” 这一番分析有些道理。 王七麟想了想掏出蜃炭镇秽符后给长钟保盖了一些符箓,说道:“这是镇宅符,你分给村里人,一家一张符,贴在内屋门口就行,寻常鬼怪进不了你们家里。” 他又将过阴浆陶罐子递过去:“这个你也先拿走,每个人都分一点,抹到脸上去,然后披上一件白床单白衣服不要动弹,家里有寿衣的那便穿上寿衣。” “总之你们先把今晚度过去,我们得留在粮库里头再等等看。” 长钟保点点头道:“行。” 他倒也不太害怕族人跟他说的事,就像徐大说的,这玩意儿只是杀了点鸡鸭罢了,就杀性而言还比不上他们村里人呢。 山里人家不管男女手上都沾血,多数男人身上还背着人命。 拿着符箓和过阴浆,长钟保快快乐乐的回到家里。 一些村民待在他家里,看到他回来便围上去叽叽喳喳抱怨起来: “咱村里一直不是挺好的吗?族长,这俩人到底来干嘛?” “就是,他们两个怎么回事,来了以后李先生就消失了。” “李老头就是个骗子,别信他了,倒是他们两个来了就在粮仓外头挂了这么多老鼠皮,这是什么意思?看的老子瘆得慌!” “老娘家的鸡死的才是让人瘆得慌,它们死的冤呀!” 长钟保不说话,任凭众人抱怨。 等到大家伙说累了声调降低了,他慢慢的放下茶杯说道:“那两位是朝廷的钦差大人,是给汉人的皇帝来办事的,咱们寨子不安宁与他们两人没关系,恰恰相反,他们是来给咱们整治这个不安宁的。” 他将符箓和过阴浆拿出来,让众人排队领取,又跟他们说了使用方式,最后叮嘱道: “别把我的话当耳旁风,你们回去都要按照我说的去做,否则你们家里死的可就不只是鸡鸭了,恐怕会死人!” 众人带上符箓和过阴浆离开,最后剩下一个少妇温温柔柔的上来给长钟保捏了捏肩膀柔声说道:“老爷,咱们寨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真要往脸上抹这东西吗?” 长钟保笑道:“抹?我抹个屁!没什么事,回去安心休息就行。” 少妇风情万种的一笑,贴在他颈后吹了口气:“好的,夫君,那咱们一起去歇息吧。” 正在享受捏肩服务的长钟保听到这话顿时哆嗦两下,道:“安红,今晚不行呀,你没看见咱寨子里头出诡事了吗?怕是有鬼祟在作乱呀,今晚不能行房,否则阴气太盛怕是会出事。” 顿了一下,他又拿出王七麟的话当挡箭牌:“再说,听天监的王大人说过了,咱们今夜得抹了过阴浆、盖上白床单睡觉,以此来避免被鬼祟侵扰。” 安红噘嘴,俏脸上神色不愉:“可你刚刚才说了抹个屁的呀,哎呀,老爷,你什么意思嘛,你是不是不喜欢安红了呢?” 美人撒娇,爷们漏尿。 长钟保提了提肛轻拍她的小手说道:“怎么会呢?你可是老爷的心头肉,老爷疼你一辈子,不过今晚真不行,今晚咱可以不抹过阴浆,可是得盖着白床单!” “那在白床单下……”安红轻声细语的说道。 长钟保摆摆手道:“这可不敢乱来,村子里肯定是来了邪祟的,走走走,赶紧回去熄灯睡觉了。” 结果少妇不愿意就这么放过他,回到屋里后她便往老头子怀里钻。 老头子努力拒绝,最后少妇忙活出一身汗也没有得手,只能用小拳拳捶他胸口:“老爷你真是讨厌,哼,人家出了一身汗,要去洗个澡了,你要不要跟人家一起去?” 长钟保暗地里松了口气。 他急忙拉起白床单、放开一直提着的老菊花,说道:“你去洗吧,速去速回,今夜不安全。” 安红闷闷不乐的出门,长钟保听见‘吱呀’一声门板响,一切就又回复了宁静。 随后良久,再没有什么声音响起。 房间黑暗,针落有声。 长钟保正在忧心忡忡自家宠妻会不会出什么事,这时候却听见门板响了一下,然后又听到有人摸摸索索的爬上了炕。 总算回来了。 长钟保心里松了口气,小声道:“安红,你在外面洗澡,一切可是顺利?” ‘呜呜、呜呜’,一道阴风回旋的声音响起,吹动窗户摇曳发出‘嘎吱嘎吱’的声响,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。 长钟保以为安红因为自己刚才拒绝同房而生气了,这种事发生过许多次,所以他也没在意,还是继续安抚她: “安红,今晚真的不行,你得让老爷歇歇,再说今晚村子里来了邪祟,这也不是老爷糊弄你,对不对?” 依然没有任何声音。 这下长钟保感觉到事情不对头了。 以他对安红的了解,这娘们或许喜欢撒娇,但不是个喜欢使性子的人,一般她生气了自己安抚几句绝对会有效。 而且今晚确实有特殊情况,安红也不是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人,自己哄了几句她不至于连个话都不回应。 可是女人耍小性子这种事也着实常见,于是他怀着侥幸心理将手伸出白床单摸向身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