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司笙掀了掀眼皮,从一开始的兴致盎然,到后面的索然无味,也就那么短暂几分钟的时间。 “不亏是银大师,名不虚传。” “银大师,我研究过你的机关玩具,确实很厉害。你说全是你爷爷的功劳未免过于谦虚,后生可畏啊。” “这是秘传的机关术吗?虽然能懂,但思维模式是我们很少尝试的。” …… 一群专家教授都不遗余力地给井念吹彩虹屁。 “他们是不是靠吹彩虹屁当的教授?”司笙难以置信地跟凌西泽吐槽。 凌西泽看了她一眼,哭笑不得。 另一侧的老沈也听到了,悄声说:“奶奶,如果吹彩虹屁就能当教授的话,我们大概都是教授,而且是特牛的那种——” 司笙反手赏了他一竹笛,“夸我算吹彩虹屁?” 老沈欲哭无泪,“奶奶我错了,我们吹你都是真心的。” 司笙轻哼一声。 老沈埋下头,不敢再贫。 别人不知老沈和司笙在说什么,但是司笙那迅速利落的一竹笛,很明显吸引了他们的主意,一道接一道的视线都扫了过来。 他们终于忍不住,爆发了。 “司笙,你没什么话说吗?” “你是机关术那一派的吧?银大师和苏秋朗都说了他们的意见,都很有价值,作为将机关术发扬光大的顶流,你肯定有不少想法吧?” “呵,说不定一下就把所有难题都攻破了呢。” “就你最嚣张,怎么样,让我们长长见识?” “别了吧,如果一点本事都没有,那岂不是很丢脸。” “合着是到哪儿都想当花瓶?” …… 若说面对井念时,在座都不遗余力地吹彩虹屁,那么面对司笙时,在座都是不约而同地当喷子对她了。 还挺齐心的。 老沈一撸袖子就想跟在座十几人对着干。 司笙看了他一眼。 老沈压制住冲动。 然后,他见到司笙懒懒地往后一靠,长腿一伸,鞋子勾住一侧的椅子腿儿,稍一用力,就将空椅子给踢翻了。 “……” 嘭的一声重响,登时让在场鸦雀无声。 “要我说……”司笙拖腔拉调的,一副欠揍的神情,不紧不慢的开了口,“你们的提议一个比一个费时费力。冒昧问一句,在座各位的头衔都是买来的吧?” 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