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4、纵欲过度-《二世祖总在崩人设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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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楼宁之微信给她打字:【我可以给你刷礼物吗?】

    庄笙做口型:不可以。

    刷什么礼物,刷礼物平台还要分成,不如多给她自己买点儿吃的。

    楼宁之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刷礼物的手,用力敲回去:【我就是想给你刷礼物,就要刷就要刷就要刷,不让我刷我就去游戏里氪一万!然后买八百个千里传音,都祸祸掉】

    庄笙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还有这种威胁???

    楼宁之一双圆眼瞪着她,庄笙叹了口气,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直播间瞬间就被游轮、豪华跑车刷满了,滚动不间断,相当壕。

    【给楼老板递烟】

    【给楼老板递阔落】

    【给楼老板递谢壁】

    【真的老板就是不一样】

    楼宁之盯着那虚拟礼物看,啧了一声,要不是庄笙肯要,她至于送这假的么?

    在她滚动的礼物横幅中,也有几个粉丝丢了别的小礼物,直播间其乐融融。

    庄笙深吸口气,快走两步按住了楼宁之的肩膀,把耳机话筒按住,皱着眉头说:“行了。”

    楼宁之:“行什么啊,我还没刷够一万呢,这才两千几。”

    庄笙气得牙疼。

    楼宁之停下了刷礼物的手:“不刷了,好吧?”

    庄笙松开她,顺便松开了话筒。

    楼宁之看着她。

    庄笙动了下嘴唇:“感谢小楼一夜听春雨同学的x个游轮,x个豪华跑车。”

    楼宁之笑眼瞧她,在直播间一字一句敲下:【主播来个才艺展示怎么样?】

    庄笙向她投去警告的目光:别胡闹。

    楼宁之舌尖抵着自己上颚,轻笑一声,继续打字:【我刷这么多礼物了,这么点儿小要求也不满足我?】

    她本意是想让庄笙给她唱个歌什么的,她还没听庄笙唱过歌呢,结果直播间弹幕发展出乎意料,楼宁之慢慢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【哇,好久没看小声姐姐织毛衣了】

    【直播织毛衣,手控一本满足】

    【织毛衣+1】

    【织毛衣111111】

    【一人血书求织毛衣!!!我叫一人!!!】

    等会儿,一心想听歌的楼宁之好奇敲下:【织毛衣是什么梗?】

    很快就有好心人为她解答。

    【谈恋爱不如织毛衣,咸鱼主播在线织毛衣了解一下?】

    【楼上的不要逗楼老板好吗2333】

    【我来科普一下,小声姐姐的毛线打得太好啦!!!买都买不到的那种!!!】

    楼宁之忍笑望向庄笙:“小声姐姐,你才艺是织毛衣啊?”

    庄笙要去抢她手机,有点儿恼羞成怒的意思:“没有,别瞎说。”

    她手机开着麦,两个人离得极近,基本上就是对着耳机上的麦在讲话,弹幕沉寂了一下,接着瞬间爆发。

    【我擦??】

    【卧槽??】

    【草草草草草???】

    【我他妈听到了什么?】

    【是不是有个女声在说话,还问她织毛衣】

    【楼老板是小声姐姐现实里的朋友???】

    【听这对话好像是这么个意思】

    【也有可能是她朋友看到了直播啊,不一定是楼老板吧】

    楼老板本人看热闹不嫌事大,也是有宣誓主权的打算,索性对着尚未被庄笙捂住的麦道:“对啊,就是我,我立志包养小声姐姐。”

    【yoooooooo】

    【百合无限好】

    【深夜狗粮万万没想到】

    【这对cp我磕了】

    【cp名叫什么?楼声?声楼?哈哈哈哈哈】

    下一条弹幕还没走过去,庄笙把直播给掐了,迈步匆匆往前走。楼宁之在后面追,“真的是织毛衣吗?你告诉我一下啊。”

    庄笙磨牙,告诉个屁。

    她恨不得穿越回十分钟前,打死那个想不开兴起要直播的自己。她想得挺好,她就播楼宁之的背影,然后说一点似是而非的话旁敲侧击一下楼宁之,结果试探没试探出来,反而把自己的底儿给抖出去了。

    楼宁之一路上都在围绕着这个织毛衣话题展开,庄笙最后堵都堵不住她嘴,把车里音乐放到最大,才成功盖过了楼宁之聒噪的声音。

    楼宁之转过脸:“小……”

    庄笙面无表情:“好好开车,看路。”

    楼宁之有点想笑。

    好好开了一路的车,一停下来,庄笙就开门下车,拔腿跑路一气呵成,留给楼宁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,楼宁之把车熄火了,拔|出钥匙,拍了一下掌:意外之喜,可太好玩儿了。

    庄笙进门了足有两三分钟,就在她坐不住想要出去接楼宁之的时候,这小祖宗施施然回来了,张口就是:“毛线在哪儿呢?”

    庄笙不想搭理她,闷头收拾东西,没什么好收拾,最近楼宁之在她这儿住着,她每□□服按时洗,碗按时刷,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,垃圾袋一天换两次,连个果核儿都没有。

    楼宁之拉开了柜子,在柜子里寻摸,没看见,把目光对准了床头柜下的俩抽屉,刚要拉开,一双手按住了她的肩膀。

    庄笙深呼吸,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

    两分钟后,一条织了一大半快要完工的雪白围巾,外带一兜色彩不一的毛线团摊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“哇。”楼宁之抱着围巾不肯撒手,“这个也太好看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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