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么多人,看守一女子,却让人跑了。 之前有过几次先例,却不知加强戒心,这事不管怎样,都得好好罚一罚。 灵秀低下了头:“是,主子!” 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 灵秀站起身来,面上带着不解:“并无他事,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,还想请主子答疑解惑。” 见武安年没有出声拒绝,灵秀这才继续问了下去:“主子你为何要替宁珂陨求情?” “那宁家铲除了五色花,坏了我们的大计,对于宁家之人,自是有一个杀一个,为何主子还出言相护?” 她之所以急急赶到这,汇报宁代语逃走的事是其次,主要还是为着宁珂陨的事而来。 上面派她来协助武安年,那她就有责任在一旁加以提点,免得武安年一时之岔,走了错误的路。 “我替他求情,只是替他暂且留了一条命,他这条命,对我还有用。”武安年来到桌子边坐下,轻轻抿了口茶盏里的茶。 顿时,一股涩意和清苦伴随着茶水的凉意,流向了他的整个胸腔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