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:凉州叛乱-《我,刘辩,雄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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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刘辩平静回道:“傅太守在奏章中言及,凉州刺史耿鄙重用治中从事程球,程球为人贪婪刻薄,凉州军士深恨之,傅太守几次劝耿鄙惩戒程球都被拒绝;韩遂发兵时,耿鄙自以为是,率六郡之兵前去韩遂,傅太守苦劝不从。果然,半途耿鄙麾下军士哗变,韩遂趁机进兵,先杀程球,再杀耿鄙,耿鄙麾下从事、司马,如王国、马腾等人,纷纷倒戈叛军。”

    卢植又惊又气,浑身发抖:“陇西太守李相如……”

    没等他说完,刘辩便又说道:“据傅太守所言,陇西太守李相如,酒泉太守黄衍,二人皆反,如今与韩遂、马腾二人合众,共同推举王国为主,号称合众将军。而如今,叛军正攻掠三辅而去。”

    卢植闻言不禁失神,因为傅燮这道奏章意味着汉室几乎失去了整个凉州。

    惊怒之间,他怒斥张让道:“如此天大之事,你亦敢藏匿?!”

    张让面有不忿,但没有还嘴,显然他也知道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。

    倒是刘辩心平气和地说道:“卢师息怒,张常侍以往藏匿奏章,无非就是怕有人举报而已,像这么大的事,张常侍又岂会真的藏匿?他若真要藏匿,方才只需推脱不知,卢师与我又如何能得知?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卢植心中怒气稍息,毕竟在听刘辩这么一说后,他也反应过来,这次张让确实没有藏匿,否则入殿时不会故意露出心事重重的模样。

    而在旁的张让,自然也不忘感谢刘辩:“多谢史侯,若不是史侯,老臣等人恐怕又要遭到诬陷。”

    说实话,若不是刘辩在,他真不敢立刻将这份奏章交出来,谁知道朝中士人会不会再一次趁机告他们呢?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听到诬陷二字,刘辩意味不明地笑了下,随即正色说道:“张常侍拥护我父皇有功,些许小过我可以当做不知,但在大是大非上,我还是希望张常侍能恪守忠心,不单是对父皇的忠心,也是对汉室的忠心。藏匿奏章之事,日后莫要再做,你看卢师,虽一时气怒,但也明白凉州之祸并非诸位常侍所致。”

    “史侯教导,老臣铭记于心。”

    张让舔着脸应道,不过心下还是打定主意,若眼前这位史侯不在,一些敏感的奏章他还是不敢直接让卢植过目。

    “史侯,那现在怎么办?”他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只见刘辩起身将手中的奏章递给卢植,旋即又坐下,平静说道:“去看看父皇可曾醒了,若已醒来,便将此事温言禀告父皇;反之,则等父皇醒来再说,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张让眼见刘辩神色镇定,暗暗惊诧,在躬身行礼后便朝后殿去了。

    卢植也很意外于刘辩的镇定,不过他以为刘辩只是年纪小,不知凉州的重要性。

    当然,他认为也没有故意提及的必要,他很欣赏刘辩这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他对自己方才的事态感到惭愧——年近五旬的人了,竟还不如十……呃,史侯来得镇定。

    他哪里知道,刘辩根本不是镇定,而是他早就知道有件事,只是以往没怎么想起,直到看到汉阳太守傅燮的奏章,刘辩这才醒悟:对,是有这么回事。

    别看他好似不在意,事实上在意也没用,因为凉州叛乱是中平元年,也就是公元184年的事,与黄巾之乱是同一个时期,当时刘辩还未到来,又怎么预防?

    而如今,时隔三年,凉州的叛军已养成气候,已不是朝廷一时半会能剿灭的了。

    说起凉州的叛乱,其实应该分作两段看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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