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上一次是她主动提出自己万一出了什么问题,可以让余天续弦。 可这一次。 她还好好地活着呢。 怎么可能允许别的女人抢走自己心爱的男人? 刘丽红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。 叫嫂子还是姐姐,这是一个问题。 她甚至不知道该管余天叫哥哥还是叫老公。 呆立许久,直至豆豆朝着要让干妈抱抱,她方才泪眼婆娑地问余天,“你之前答应过我父亲的事儿还算数吗?” “不算数了。” 余天毫不犹豫地说,“妹子,你千万别误会,我只是不想让刘叔离世之前太过悲痛,算是好好地送他最后一程。这两天我和你嫂子也商量过了,解释过了,她能明白我的好心,更赞成我这样做。我还是那句话,咱俩之间永远不可能发生任何情感上的纠葛。我永远拿你当妹妹,但这个前提是你不能再胡闹下去,我不说你父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,可我要郑重地告知你,如果你现在还要继续胡闹的话,那以后我们连兄妹都做不了了,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。” 晴天霹雳。 对于刘丽红来说,三天的狂喜,在这一瞬间化为虚无。 她想念自己的父亲,同时也思念余天的爱。 人的感情总是纷乱繁杂,可就这么一瞬,余天毫不留情地给她理清了两人之间的所有关系,并且态度坚决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。 兄妹都做不了。 朋友都算不上。 这话已经足够狠,说得刘丽红泪水狂涌,甚至有了一种错付终身的感觉。 这是她第一次体会过如此深邃的绝望。 往常。 每一次被拒绝。 她都在说服自己还有机会。 可这一次。 她发觉。 除了余天的眼神中带着坚决的拒绝以外,一旁李婉柔的眼中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恨意。 “我...” 刘丽红长久无语,哭着哭着,只说了一句,“我真的好可怜...” 说罢。 转头便走。 春风拂面,气温骤升,可在京城的三月,她却丝毫感觉不到一丝温暖,满心窝子都是比冬日还要寒冷数倍的冰碴。 一星期后。 经过打听。 厂里人说刘丽红大变样了。 她变得再也不多说话,每日除了工作就是工作,更是特别讨厌男人,将身边所有骨干全都换成了女人。 尤其是。 她将工厂内所有姓余的或者姓于的员工全都送到了其他厂子。 似乎封闭了自己的生活和世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