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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眸光如炬，沈佳容不由呼吸一紧。

    “想说什么，说吧。”

    她躲开了他的眸光，低头优雅整理起衣襟。

    厉衍爵喉咙发紧，却也开口，“当年禾槿夫人对付赵瑜和白歆羽，是不是一直有你掺和。”

    闻言，沈佳容的身子就是一个激灵，她停住手上的动作，眸子瞪他，“是她跟你说的？我就知道，那个贱人忍不住告状，她这是故意离间我们母子的关系！”

    厉衍爵听着，眉头就蹙起。

    他伸手，按在沈佳容的肩头，“母亲，她什么也没说，你也不要过于激动，我只是想求证这件事。”

    沈佳容看向他的手，总觉得周围的空气凝滞，让她要窒息。

    “她是想挑拨我们母子关系来着，这个女人不简单。”她的身子，无力的靠后。

    “她没有说，我猜，她根本不知道。”男人的眸子深邃渺远，喑哑着声音道，“这不关白歆羽的事。”

    他是从楚原烨的口里，得知沈佳容帮过禾槿夫人，对付白歆羽和赵瑜。

    起初，他自当以为，这是楚原烨诓骗他的鬼话。

    但仔细想来，楚原烨未必在此处撒了谎。

    赵瑜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就对他抱有的敌意，绝不是没有原因的。

    禾槿夫人曾经对他母亲有恩，沈佳容帮禾槿夫人一把，也是常理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，男人的心绪更乱，他强压住烦乱，沉静的盯着沈佳容躲闪的眸，说，“现在您不需要回答，我已经知道答案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松开了按在沈佳容肩膀的手，无力的一笑，身子后撤一步。

    沈佳容心里清楚，纸终究包不住火，她只能认了。

    一时，被他气得胸膛起伏，眼睛瞪得滚圆，蹭地站起来，跟他冷对，“好，你既然知道了，那还能怎么样，难道你还要逼我，让我跟那对母女道歉不成？！”

    “未尝不可。”男人脸色沉郁，道。

    沈佳容见他如此，更是气极了，“好一个‘未尝不可’，我自己养了多年的宝贝儿子，胳膊肘竟拐成这样！”

    “既然我们不给彼此留情面，那好，我也把明话撂出来！”

    “要我跟她们这种人道歉，门都没有！说起当年，我更恨不得把她们狠狠踩在臭水沟里，让她们永远不得翻身！那样的话，也不会有今日，你被那贱人迷得鬼迷心窍，过来跟我对峙！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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