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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反握住她的手，“我发现，你比我还会做生意。”

    用一次讨好，换他永远当她的老师。

    算盘打得挺好。

    白歆羽发现自己的小心思，被他察觉了。

    她挤出一个笑容，“我哪里会做生意啊，不是还要求着你嘛，我那三脚猫的工夫，在你面前，就是小巫见大巫，你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那么厉害，我还全指望，你能教教我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男人喑哑着嗓音，问她，“领英学院里，可是有比我更厉害的人，比如那个石教授，你怎么不找他？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敢找他啊，他……”白歆羽下意识想说，石教授那可是叶斯琦的人，她去拉拢一个叶斯琦的人，岂不是太low了。

    但是话说到一半，她就意识到，自己说错话了。

    差点犯错误！

    此刻，她也回味过来，厉衍爵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

    他一定是介意，她之前提到，石教授是多么多么的厉害。

    她错误的在他面前，夸奖了石教授的优秀。

    尴尬了。

    白歆羽想通了这点，连忙亡羊补牢，专门挑他喜欢的说，“其实吧，我仔细想了一想，石教授虽然在大家口里那么厉害，但他终究不是实战派啊，很可能是纸上谈兵。”

    “石教授都那么老了，他可比不过你优秀，你在我心目中，那是神，非一般的神！哦不对，我觉得石教授根本就不配跟你比，他算不得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而她的一通彩虹屁后，终于换来厉衍爵一句，“真心话，嗯？”

    她连忙道，“当然了，我知道错了，我之前纯粹是判断失误，被媒体天花乱坠夸他的话，给洗脑了，现在我回过神来了，清醒了，醒了醒了。”

    她再不醒来，那是真没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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