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琳姐在外面听见动静,也只是呸了一声。 当局者迷,夫人之前就是太在意她这个妹妹,才觉得她是个好的。 但她这个旁观者早就瞧出来那就是个白眼狼。 想当初先生离世的时候,夫人和容榕都痛不欲生的。 可这位白露白小姐却不愿意多回来看看。 她说她不想被那些负面情绪打扰,她画画需要平和纯净的心灵。 嚯,那怎么不见她拒绝夫人给她的好处? 她那平和纯净的心灵就不怕被金钱和不劳而获所腐蚀吗? 不要脸就是不要脸。 有文化也就是把不要脸的话美化一下说出来,骗一骗在意她的人罢了。 如今夫人醒悟过来,打她一顿也是应该的。 别说夫人了,如果不是要守着容榕睡觉,她都想打一顿。 等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,白露披散着湿淋淋的头发就被扔了出来。 她的眼泪混合着马桶水从脸上滴落,过度的惊吓与恐惧已经让她站不起来。 刚才有好几次,她都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,这种濒死的体验,实在是太折磨人了! 白露看见白扇也跟着走出来,吓得一个劲的后退,一直退到谢骄的附近,可怜兮兮的想向他寻求保护。 谢骄:…… 别说那一身的马桶水,就是她一身花露水,他也不可能靠近啊。 谢骄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敏锐的人。 虽然他这么说肯定会有人笑他,但他确实在某些方面敏锐的惊人。 就比如落在他身上的偷窥的视线,比如一个人,或者一个鬼对他有没有恶意,有没有杀气。 那不是他的判断,他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没那智商。 那更像是一种直觉,直截了当的告诉他一些内容。 就比如任谁看都极度危险的言言,他就知道虽然他看自己非常不顺眼,但他不会伤害他,什么时候都不会。 再比如眼前这个白露,她看他的目光让他非常不舒服。 那种感觉就好像已经把他扒吧扒吧放在称上称了斤两似的,估计连他骨头重多少都快称出来了。 他看白露还锲而不舍的靠近他,不由得直接翻过沙发,躲出老远。 谢骄跑了,白露绕开言言老远,直接爬出了门…… 什么借钱啊,什么搬回来住啊,什么打感情牌啊等等一系列计划,在她没开口之前,已经掉进马桶里冲走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