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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所以......”陆时初看向他，“你这次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她了？”

    陆时衍摇了摇头：“怎么会？她到底还是大哥在意的人，我自然不会真的要了她的性命。

    我顶多将她关几天，让她体验一下那种可怖的黑暗和饥寒，这样她就知道怕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样的黑暗和饥寒......你也体会过吧？”

    陆时衍浑身一僵。

    是啊，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记忆了，久到记忆有点模糊，只清楚地记得那种恐惧和绝望。

    陆时初忽然拉住他冰凉的手，他却浑身一颤，下意识地缩回了手。

    陆时初看向他，冲他温声笑道：“我还记得，那是你我很小的时候，你因为贪玩溺了水，然后爸下去救你，结果差点淹死。

    妈悲愤之下，便将你关到了后院的地下室，后来还是我悄悄把你放了出来。”

    随着他的话音落下，久远的记忆浮现在脑海，令他浑身冰凉。

    “后来，你就去学了游泳，还记得么？”

    陆时初再度拉住他的手，这一次他没有抽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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